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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迁还没说什么，季杨先急了：“小杞，这种功名不要也罢！”
“提拔我的事，说话要算话。”
“功名淅米在刀头！我为什么不要？”她扬眉一乐，“易大人，您的奏折请赶紧呈报，时间比较紧我就不等了，先提前走马上任。”
易迁一怔：“哪个话？”
易迁直发愣：“你说什么？”
她忽尔看向易迁，目光清澈：“大人，说话要算话。”
方小杞把木工坊的账册朝季杨手中递去，：“季班头，麻烦你跑一趟商州，去找这个送金丝楠木料的郑十七，问他与梁木匠聊过什么，打探一下是否有钟馗的线索。”
方小杞无法跟他解释，但隐隐有这个自信。虽然至今没拿住凭据，但她一直觉得，钟馗是自己的故人，会对自己网开一面。
季杨接过账册，毫不含糊地答应着。
季杨瞪起了眼：“你哪来的自信？”
方小杞又朝鹤三娘招了招手：“鹤三娘，麻烦你换上公服，跟我出去一趟。”
“或许，钟馗不会要我的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