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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小杞赶忙道:“是是是。”
谁料,竟在监牢大门看到了常镛。常镛堵在监牢大门正中,坐在一张小马扎上,面前摆着小桌,桌上有酒有菜,桌边倚着他巨大的弓。旁边,两名守门狱卒站得笔挺,冷汗涔涔。
她忽然察觉上方小杞探询的目光,顿时恼羞成怒,脸都涨红了:“我帮沈星河,并非为了弥补往日过错,只因为他横竖是长公主府的人,利益相关罢了!”
常镛叨了一筷子菜,偏头看看狱卒:“两位也坐下吃点?”
文宜冷笑:“今日刑部的人想来抓你们几个,原来目的是抢钟馗案!沈书允的屁股,是越坐越歪了!不过我猜,这未必是沈书允的主意,他这个废物,顶多是个傀儡。管他们目的如何,本宫偏不让他们如意!”
狱卒拼命摇头,大气不敢出。
方小杞心中一动,小心地说:“圣宁寺的案子,与钟馗有关。可能是……有人不想让沈大人追查下去。”
常镛便大大方方自己吃起来。端酒杯的手忽然一顿,如炬目光扫向远处,捕捉住屋角鬼鬼祟祟的方小杞。常镛大喜:“小杞来了?”
文宜漠然的声音没有起伏:“河儿关不了几天,很快就能出来。不过,这事左右透着蹊跷。河儿不过是当个四品小官,那帮人,为什么非要把他拉下大理寺少卿的位子?事出反常必有妖,方小杞,你知道那些人为何跟河儿过不去么?”
狱卒这才看到对面屋顶有人,执着长矛喝道:“什么人!”
文宜忽然站了起来,理了理鬓发,扬起面庞,一刹那恢复了端庄高傲,仿佛刚刚那个不当心露出一角崩溃的女子不曾存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