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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镛伸手拍了狱卒一把,拍得人家差点趴地上。常镛责备道:“瞎紧张什么?她一个小姑娘,还能劫狱不成?”
方小杞却断不敢把这句话说出来。只是觉得很不对劲。沈星河中的毒,真的是文宜下的吗?
常镛招手让方小杞下来。方小杞瞄着狱卒手中青浸浸的长予,绕着圈溜到常镛跟前:“师父,沈大人他……”
……那是因为,你曾给他下毒,断了最后一丝情义啊。
常镛摆摆大手:“嗐,没事!我看过了,他小时候不好好练箭,我打他都打得比这次重!你来得正好,恰好到了该上药的点了,你去给河儿背上涂药吧,我省点力气。”
文宜掐紧了帕子:“他自从知道自己身世,便与本宫形同陌路,跑来想讨一句夸奖这种事,当然是再没有了。他还直接搬了出去,再也没回家过。他当然是恨我的。他从小不是那种会装模作态的人,从不掩饰对我的恨意,明明白白就写在脸上,本宫又不瞎!”
常镛指了指两边的狱卒,大着嗓门说:“河儿关这里老夫不放心,自打河儿进去,一切饮食用药,都经老夫之手,怕万一这些小崽子给他下毒。”
厅中静了片刻,文宜叹口气,声音低哑:“我不曾软下心肠,从没给过河儿好脸色,可是有时候忍不住想,他不是我的孩子,可是这股韧劲儿……怎么有点像我?”
两名狱卒站得僵直,都快被他说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