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舟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爱米文学网aimiw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她知道,她也没放下深切的痛苦,而是与它融为了一体,成为了脏器里的痼疾。
她还是时常梦到唐纳言。
梦里的哥哥好温柔,会在冬天下雪的夜晚,把她裹在毯子里,挪到窗边的长榻上去,抱着她,听大雪压断树枝的声音。
凌晨雪停的时候,他们开始做/爱,什么姿势都肯依她,把她吃得汁水不断,蹬着腿说好叔服,掰开自己求他进来,紧紧地含着他不肯松,看他绷着脸,伏在她的身上摄出来。
哥哥一定时常觉得,她是个很色/情的小妹妹。
她也知道,她对唐纳言是很典型的生理性喜欢,一贴近他就会脸红心跳,不由自主地想要发生更亲密的关系。
庄齐想,她一辈子都会迷恋唐纳言的。
有人敲了三下门,庄齐说了一句请进后,探出一张文静的脸来。
她这才换成了中文,笑说:“小玉,你今天怎么过来了?”
小玉是周衾在福利院认识的妹妹,他来美国时把她带在了身边,看这边有没有更好的治疗方案。
但将近五年的时间过去,方宛玉还是没开口说话。
不过她很能干,把家收拾得井井有条。来美国这么久,不仅学会了怎么开一点小火做饭,还做得很好吃。
宛玉给她推过来一个盒子,示意她打开。
庄齐照做,里面装着满满的曲奇饼,她问:“你烤的呀?”
她高兴地直点头,青涩的像个等待表扬的小学生。
庄齐送一块进嘴里,在她期待的目光里,点了下头,“嗯,很好吃。”
她又盖上了饼干,问宛玉说:“你直接来找我了吗?”
宛玉拿过笔,在纸上写:“你这里比较近,我知道位置。”
庄齐笑了,她说:“那要不要我带你去找周衾呢?”
宛玉害羞地点了点头,指了下怀里,意思还有一份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