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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我的天哪,可是,我不是——?”
后来,他们开始让我装胶囊了。是奎宁。装成二格令<a href="#normal-notef1" id="normal-note1"><sup>[1]</sup></a>、三格令、五格令的剂量。好几个小时以后,我手上仍然会有奎宁味,甚至吃东西的时候我都会闻到奎宁苦涩的味道。即便如此,我觉得自己是个重要人物的感觉丝毫没有减弱。
“傻孩子,”妈妈又说“,太调皮了。还有,你必须支付那些糖果钱。不过,你不是个坏孩子。”
我每天下午在药店工作三小时,每个星期六上午工作半天。一开始,我只是擦擦柜台,掸掸陈列品上的灰尘,欣喜若狂地在糖果柜台前晃悠。
“嗯,妈妈,我想我不是个坏孩子。”
我想这事要是让席勒太太决定的话,她不会雇用我的,药店还会照常继续下去,因为她一开始就反对席勒先生雇用我。即使席勒先生指出,雇用了我,她下午就不用到店里工作了,也不用再为此抱怨了,她的火气还是越来越大。于是,席勒太太下令,我必须先工作一个月再拿薪水。
“很好。好了,你去削晚饭要吃的土豆吧,然后把桌子摆好。
我没理睬内尔斯反感的哼哼声,大肆吹嘘着我对席勒先生是多么重要,多么不可或缺。我也常常一吐内心的疑惑,没有我,席勒先生这一路是怎么走过来的。
我——”妈妈温柔的声音变得很冷酷“,我要去见一个人。”
“我的天哪。”我自鸣得意地说,“难以想象你居然不知道它们是薄荷和橙花水的意思。”
妈妈甚至连笑都没笑,就大步跨出了家门。
一夜之间,我成了医药方面的权威人士。在家时,拉丁短语从我的舌尖滑出。我绝不用英文说“蒸馏水”。我会说印在药店那些方瓶子上的拉丁文的“蒸馏水”。内尔斯懂一些拉丁文,但是我发现他不知道拉丁文的“薄荷”和“橙花水”怎么说。
<a href="#normal-note1" id="normal-notef1">[1]</a>英美制最小重量单位,1格令相当于0.0648克。
我毕业典礼之后的那几周,全家人都闷闷不乐的(家里的几个小孩可不是默默忍受这一切的)。那几周我都在兼售杂货的席勒父子药店里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