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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秘闻确实不可能从外人处听取,能离得近的必然是心腹,不然韩峒不会还有机会官拜尚书。
小的时候,觉得此事顺理成章,居然从没想过要问上祖父一问,再一细想,官场之事,沈柟教的多,略过此事不说,绝非是遗漏。
沈瑾瑜追问道:“那你对韩峒此人,可有什么了解?”
江瑶笑道:“我一个闺格女子能听到的无非也就是能臣孤臣管银子的这些,我比不得你,从小是当男儿教的,家中兄长实在不堪,我才……嗨,今夜你已经这么累了,还是先别管这些,早些休息的好。”
沈瑾瑜道:“你先回去吧,明晚我直接从官署去你那儿吃晚膳。”
江瑶回去时,沈瑾瑜一眼望见等在门口的玲珑,知道这一时半会儿的,是休息不成了。
她回房之时,看到玲珑那一双眼睛,已是雾气蒙蒙的,这天寒夜冻的,真怕滚下来的不是泪,是冰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