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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多为我算计,看来不是亲儿待我就是不一样。”
说完,他又好言劝她:“你让爹多卖鱼,早日给我娶上一房媳妇才是正理,到时自有儿媳伺候你们。”
见陈阿婆不吱声,这泼皮冷哼一声,去灶房生火做饭去了,他只做自己的,也不管陈阿婆,吃完一抹嘴就躺回屋里睡起了大觉。
要是陈阿翁此时在家,这泼皮万不会亲手做吃食的,只会使唤他去做,他昨日晚食仅用了一个油饼,早就饿坏了。
不多时,去江边捕鱼回来的陈阿翁刚进家,就听到了呼噜声,就晓得定是这泼皮回来了,把捕来的草鱼放在院子里,进了灶房,又做了吃食出来,端给老妻吃。
俩人坐在炕上,都不说话。
他们趁这厮没在家的几日,已经把包袱收拾好了,住的这屋是他们两口的,陈阿翁昨个就去当铺把屋契给当了一百三十八贯银钱,尽数换成了交子,缝在了衣裳的夹层里。
这泼皮惦记他这屋,不是一日两日了,要不是怕他去官衙告他的状,早就把他们给赶出去,卖了他的屋。
他卖的急,当铺给的价儿低廉,要是卖与他人,能多卖个二三十贯银钱,可泼皮交友甚广,担心他听到风声。
几日前,这泼皮去他那搜刮银钱说是要与他的相好那个娼姐买几表花缎作生辰,明日便是那日子,他今晚势必会去她那,这一去,就是连日厮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