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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高级火星语中的一个多音节单词回应了他。它的大意是：“我们中的某个人需要走开!”——但它的实际意思更复杂，是一种挑战，通常以某人的巢穴收到死亡通知书才终结。
“因为——因为他——”她没法接着说完，被抽泣打断了。
我感觉寇斯曼没听懂，因为他笑了：“看你的了，斯麦思，很好。”
“为什么必须，拉塞尔小姐？政治原因？我对政治没有丝毫的兴趣——我也怀疑你对政治真的感兴趣。为什么我们必须演呢？”
但是，达克听懂了。他抓住寇斯曼的胳膊说道：“比尔，住嘴。你在我的船上，这是命令。我们现在就正式开演了——每一秒都得在戏里。”
“但是……但是……我们必须演!必须!”
克里夫顿加了一句：“对他尊重些，比尔，我们说好的要这么做。要不然可能会出错。”
“为什么？现在放弃还来得及，免得在正式演出时掉链子。你这个样子，我无法演好。承认吧。”
寇斯曼瞥了他一眼，耸了耸肩。“好吧，好吧。我只是试探他一下——要知道这可是我的主意。”他对我假意笑了笑，说道，“你好，邦夫特先生，很高兴见到你回来。”
她猛地抬起头，说道：“不!我们不能这么做。”
虽然他把太多的重音放在了“先生”上，我还是回应道：“很高兴能回来，比尔。在我们降落之前，有什么特别需要提醒我的吗？”
我叹了口气：“你说得对。而且，没有其他角色的全心配合，这出戏好不了。还是把布洛德本特船长叫下来吧，告诉他我们不演了。”
“应该没有吧。仪式结束之后需要在戈达德市召开一场记者招待会。”我能感觉到他在盯着我，看我会有什么反应。
“因为这么做不诚实、不正派!”
我点了点头：“很好。”
她嘟囔了一句。我厉声说道：“大声点!”
达克迟疑地说道：“哎，罗杰，你确定要开吗？有必要吗？是你召集的吗？”
“作为演员，我只不过在做好本职工作。你知道为什么。你也知道我是被骗进来的——早知道是进行这种表演，我是不会接下的，在我最疯狂的时候也不会。我讨厌这份工作，你讨厌由我来演，这么说吧，我讨厌的程度比你的要深得多——尽管布洛德本特船长说得轻松，我不是很有把握能活着演完这出戏——我还不想死。我的命只有一条。我也能猜到你为什么无法接受我。不过，你还有什么别的理由来给这份工作增添难度呢？”
“我还没说完，”寇斯曼看着克里夫顿接着说道，“船长就着急了。我可以出席招待会，告诉记者们头儿得了喉炎——或者我们可以规定记者预先提出书面问题，在收养仪式进行期间我可以替他把答案准备好。在见到他的形象和声音都这么接近之后，我想我们可以冒一下险。怎么样，邦夫特先生？能办到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