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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再说‘陛下’了。你在扮演他,叫我‘维勒姆’,就像他一样。你知道我怎么看穿你的吗?”
“不知道,陛——维勒姆。”
“他叫我维勒姆已经叫了二十年。只是因为国事觐见,在私下里他就放弃了这个习惯,让我觉得奇怪。但是,你的表演太出色了,我没有真的产生怀疑,只是开始警惕。接着,当我们去看火车时,我确定了。”
“为什么?”
“你太有礼貌了,伙计!我曾经让他看过我的火车——他的反应总是一点也不客气,说一个成年人不应该这样浪费时间。这是我们俩之间的小游戏,我们都觉得好玩。”
“噢。我不知道。”
“你怎么可能知道?”我在想其实我应该知道,那个该死的法利档案应该告诉我的……直到后来我才意识到档案没问题,从它建立的初衷来看,它是用来让名人来记住普通人的细节。然而,皇帝不是普通人,邦夫特当然不需要档案来记住维勒姆的细节!同时,他也可能觉得在一份由秘书保管的档案里记下皇帝的细节并不妥当。
我疏忽了最明显的事实——不过即便我早些意识到档案并不完备,也无计可施。
皇帝仍然在说话。“你完成了一项壮举——在火星巢穴里冒着生命危险,而且你还有勇气面对我。告诉我,我曾经在哪里见过你吗,或是见过你的影像?”
在他问我名字时,我告诉他的是真名,他可是皇帝啊。现在,我带着期许奉上了我的艺名。他看着我,摊开双手,笑了起来。我觉得有些受伤:“呃,你听说过我吗?”
“听说过?我是你忠实的粉丝。”他紧紧盯着我,“但是,你看着仍然是邦夫特。我无法相信你是洛伦佐。”
“我就是。”
“噢,我信,我信。你还记得那个小喜剧吗,你在里面演个流浪汉?你先是给牛挤奶——没成功。然后你从猫的盘子里捡东西吃——但是连猫都把你推开了?”
我说记得。
“我几乎把磁带都看破了,看得我又哭又笑。”
“要的就是这效果。”我犹豫了一下,随后承认了“疲惫的威利”是从另一个世纪的一个伟大艺术家那里学来的。“不过,我更喜欢演正剧。”
“就像现在这个?”
“嗯……不一样。这个角色演一遍就够了。我不想长期演下去。”
“我同意。好吧,告诉罗杰·克里夫顿——不,别跟他说。洛伦佐,我看不出让其他人得知我们之间过去一小时的谈话有什么好处。如果你告诉克里夫顿,即便你跟他说了我不会怪罪,他也会紧张的。他还有工作。保密,好吗?”
“遵旨。”
“别来这套。我们不说,因为这么处理最好。抱歉我没法去看望约瑟夫老伙计。我也帮不了他——尽管以前人们总觉得皇帝的抚摸具有魔力。我们什么也不说,假装我什么也不知道。”
“好的——维勒姆。”
“你该走了。我把你留得太久了。”
“听你的。”
“我让帕蒂尔带你出去——你知道怎么走吗?稍等——”他在书桌上翻着,自言自语道,“那个小姑娘肯定又收拾我东西了。哈,找到了。”他递过来一本书,“我们可能不会再有机会见面了——走之前能给我个签名吗?”
《国王克里斯蒂安站在高耸桅杆上》为丹麦国歌,《马赛曲》为法国国歌,《星条旗》为美国国歌。
哈布斯堡王朝和温莎王朝皆为古代欧洲史上著名的统治家族,嘴唇和鼻子分别为其家族最具标志性的遗传特征。
指喜剧大师查理·卓别林和他创造的“流浪汉查理”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