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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要收拾一番后,扶青拍去身上的灰,回身笑道:“老爷,等年节小公子过来,知道咱们住回这儿定然高兴得不得了。照我看啊,您在他回来之前什么也别说。”
提到秦霄,秦甫之脸上的皱褶松了松,不过稍顷,又变得更加沉重。
他的案子改判之后,启程赴任那日,自己那位旧友也带着秦霄去了甘州。
被押进牢狱那日来得太快,他还没来得及给秦霁姐弟安排好后路,便出了此事,两年过去,他看到了长大后的秦霄,变故之下还是健健康康阳光开朗。
秦甫之既欣慰亦心痛。
秦霄能平安去到甘南,他姐姐必定在背后吃了不少苦头。若不是她机敏,知道离开京城,现今自己这把骨头是何等情况也未可知。
如今诸事已结,却没了秦霁的下落。
除去她三年前来过一封报平安的短笺,再找不到任何下落,这两年里怎么寻都是无果。
秦霄此次未一道回京,便是要留在南边去寻他姐姐。
“姐姐不会死,她一定在哪里等着我们。父亲,你先去京城,我找到姐姐再与她一同回来。”
秦甫之深深提气,微笑着对扶青点头,“那便不说了。”
长平坊,白鹭园。
先前被扫帚追着跑的矮瘦男子此时恭恭敬敬地立在一出不起眼的角落,赵望打正门出来,扔了个鼓鼓囊囊的荷包过去。
他肃声道:“记住了,以后不许再踏足永昌坊,也不许再跟原先那家宅主人面前得瑟,不然有你好看。”
“您放一万个心,小人绝不是这种没脸没皮的人。”
赵望回房正要禀报,抬首瞥见陆迢在案前作画,思量之下屏了声,退到角落里站着。
这几年里大爷越发喜静,是前年上了京,要打交道的官员陡然变多,他回府后更加不爱听见声音。
尤其是坐在案前的时候,旁人轻易打扰不得,否则不论轻重,都少不了要挨一顿。
这回倒是没等多久,他很快收到陆迢投来的一瞥。
“爷,秦大人已经赁下那间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