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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我问。
“他没有一天不在梦里见到你。”王妃回答。
达邦狄带我到船长的房间。恩昆昆哈内在那儿,已经被问过话。讯问很顺利,这样才能解释阿尔瓦罗·安德烈亚留加扎国王占用他的房间。恩昆昆哈内让达邦狄离开。恩古尼国王有些不安,他的堂卡洛斯国王兄弟没理会他的请求:齐沙沙还和他共用一个房间,在黑暗中睡着觉也盘算着害他。“他们没把我的信送给堂卡洛斯。”他坚信有人背叛了他,把信送到了别人手上。“信还到不了里斯本。”我说。我说的话是徒劳,恩昆昆哈内只听得见他自己。
“你要再写一封信吗?”我问。
加扎国王微笑,示意我看一张纸,说:“你来晚了,姑娘。安德烈亚刚帮了我。我告诉了他一些秘事,作为交换,他替我写了这封信。”充当翻译的是戈迪多。他对葡萄牙语懂得少些,国王说,但更明白什么是忠诚。
“你已经选了别人来写,还叫我来干什么?”我问,意外地愤怒。
我为他们选了别人代写而不快,这令我惊讶。那时我意识到,书写颠覆了等级:口述书信者的权力不及把信写出来的人。
国王靠在我身上,暧昧地摩擦。我一动不动,等他停手。他让我抚摸他的膝盖,对我没立刻照做感到意外。
“膝盖,”国王重复道,“我会告诉你为什么男人需要一副好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