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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陆地真好,他又自言自语。离开前,船长指示阿劳若中士:
“跟这两个女人下去,为那个酋长收拾一下,准备待客。给他点酒和一身能见人的衣服。我要他体体面面的。”
加扎国王一身欧洲打扮,被单独留在俘虏的舱室。其他人都被转移到了货舱。达邦狄没去,待在我身边。
“你们两个回房间等我。”阿劳若下令。
船停了,锅炉都关了。非洲号每次抵达港口都会这样。用煤得俭省。没了供暖,寒气占领了船。昏暗的房间里,我背身倚在达邦狄怀中,仿佛两人共用一个身体。王妃双手贝壳般拢起,温暖我的小腹。
门猛地打开,阿劳若中士走进来。发现达邦狄亲昵的动作时,他眼里亮起奇特的光。房间狭小,但他觉得能容下三人。他撺掇我们:“你们继续,继续,我想看你们这样亲热!”他想要的不是我。我与他太近,太欧洲气了。他的绮梦与国王的那些妻子有关,她们有着他永远不会念的名字。然而,对染病的顾虑,比他对她们的欲念更甚。他只在梦中强暴,不必睁眼看着她们,没有闻她们的汗臭味的烦恼,也免于染病的风险。
他肯定以为我和达邦狄在不知羞耻地相互爱抚,以为我们要这样勾引他。
“你们再靠紧些。我要看你们像夫妻那样。”中士命令。
阿劳若的手滑进裤子,兴奋的目光望向视野之外。见我们不动作,军官喝令:
“胸脯露出来!”
你该担心的不是那些大喊大叫的人,这是我母亲的告诫。真正的恶人从不高声说话。要是这话属实,那这个男人的吼叫就不该让我恐惧。然而,他身上有东西让我遍体生寒。
“我们怀孕了。”我提醒道。
“你们没有,”中士说,“但你们很快会怀孕。”
王妃站起身,任由卡布拉娜掉落。见她脱了衣服堆在脚边,中士惊得退了一步。更让他瞠目结舌的是,王妃让我也脱掉衣服。我摇头,怕她没明白眼下的事。达邦狄一把拽掉我的衣服。我们两个都赤着身子,在不知所措的葡萄牙人面前卸尽甲胄。
达邦狄的双手伸向正要闭眼的中士,作势挑逗。但她此举别有动机。王妃用力拉开门,迅速把我推上走廊。“就让他追我们,跟发情的公牛那样。”王妃说。这时我们正手拉着手,沿船最下层赤身前行。“这条船会到哪儿去?”达邦狄问。我这才明白达邦狄的计策:赤裸让我们无比脆弱,却是我们那时最有力的防御。在甲板这样的开阔处,我们就能抵挡阿劳若的接近。从我们身后,很远的身后,传来中士踹隔墙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