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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难以捉摸的钱斯先生。你会觉得他的皮条车里肯定有移动电话,也少不了小吧台、毛皮内饰和粉色天鹅绒防晒板。阶层象征一应俱全。
她思考着这个问题。“他做各种事情。”她说。
我读完运动版,又翻回去看妓女被杀的报道。新闻写得语焉不详,除了确认受害者年约二十五岁,既没有提到姓名也没有给出体貌特征。
“他看球赛吗?赌博吗?怎么消磨时间?”
我打给《每日新闻报》,问他们知不知道受害者叫什么,他们说他们不能泄露这种信息。我猜他们还在等待通知家属。我打给第六分局,可惜艾迪·科勒没当班,我想不出第六分局还有谁或许认识我。我取出笔记本,但觉得这会儿打给她好像太晚了,这座城市有一半女人在卖身,没理由西区高速路底下被开膛破肚的那一个刚好就是她。我收起笔记本,十分钟后又取出来,拨打她的号码。
“什么意思?”
我说:“金,是我,马特·斯卡德。没什么,就想问一声,自从咱们见面以后,你有没有和你那位朋友说过话?”
“他都做些什么?”
“不,没有。怎么了?”
“不清楚。我想联系他就给他留言,不需要出去找他。哦,你是说有没有他经常去喝酒的酒吧?他偶尔会去的地方很多,但没有哪个是固定的。”
“我以为我也许能通过应答服务联系到他,但我猜他大概不打算回我的电话,所以明天我会出去找他。你没跟他说过你想退出吧?”
“真让人吃惊。他经常在哪儿出没?”
“一个字都没提过。”
她摇摇头:“我从不注意这种事。他开一辆凯迪拉克<a id="noteBack_1" href="#note_1">[1]</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