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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认为是什么人?男朋友?”
“我忍不住。一个人做了一大堆不合理的事情,唯一的解释是他认识那姑娘,而且有个人理由要杀死她。他也许情绪失常。头脑完全正常的人通常不会操起大砍刀发疯乱砍,然而凶手不仅仅是个随便挑选女人下手的变态佬。”
“差不多的货色。”
“马特,你这就是纯属瞎猜了。”
“她和皮条客分手,对男朋友说她自由了,结果他一下子惊慌失措?”
“但他必须穿过一整个酒店大堂,在登记卡上签字,和前台人员交谈。也许他不想和门童打交道是因为门童以前见过他,那样的话,门童会比一整个酒店更加危险。”
“对,我在往这个方向动脑子。”
他想了想。“她那儿有门童,”他说,“也许凶手不想和门童打交道。”
“然后操起大砍刀发疯?你描述的是个更愿意和老婆待在家里的男人,你觉得这符合你的想法吗?”
“那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去她家呢?”
“我不知道。”
“嗯,他已经结清了房费,也许是不想白花那笔钱。”
“你确定她有男朋友吗?”
“对。我一整天都在找妓女谈话,她们并不喜欢上门服务,因为路上会花费时间。她们也会服务这样的嫖客,但通常会请来电者去她们家,向他们描述家里有多么舒服。金或许也这么说过,但凶手没有答应。”
“不确定。”我承认道。
“而是叫她上门服务?”
“还有这些登记卡。查尔斯·O. 琼斯和他的各种化名——假如他真有的话,你认为追下去能查到什么吗?”
“他为什么不带着他可爱的大砍刀去三十七街她的住处?”
“有可能。”
“因为他在那儿等她,他和他可爱的大砍刀。”
“马特,我问的不是这个。”
“否则他为什么叫她去酒店?”
“那么答案是否定的,我不认为追下去能查到任何东西。”
“好吧。”他停顿片刻,“但变态佬也有可能不想留下证据。你说凶手认识金,有理由想杀死她。这个你怎么可能确定呢?”
“但你依然认为值得一试。”
“你会把湿毛巾当纪念品拿回家吗?不,他有必须这么做的理由。”
“我很乐意自己去查银河酒店的登记卡,”我提醒他,“用我自己的时间,可惜那家伙不肯松口。”
“应该不会。”
“我觉得我们可以查一下登记卡。”
“他把她大卸八块,血溅得满墙都是,你觉得他会不洗干净直接走出去?”
“多谢了,乔。”
“我们无法确定那些毛巾是用过的,马特,我们无法确定他有没有洗过澡。”
“另外一项调查应该也能帮你。附近区域的一流商业酒店,过去六个月或者多久的姓琼斯的登记信息。你要的就是这个?”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洗干净凶器后,可以把它放回原先的包里。或者,就算他想用毛巾裹刀,也应该用干净毛巾。他会带走他清洗身体时用的毛巾,肯定是为了避免它们被发现。毛巾有可能固定证据,例如毛发或血迹,他知道他会成为嫌犯,因为他知道存在某些东西把他和金联系在一起。”
“没错。”
“我认为毛巾是他用来裹凶器的。”
“尸检显示她的喉咙和食道里有精液,你有没有注意到这个?”
“他太小心了,签名时用印刷体,离开时带走脏毛巾。为了不留下任何物证,这个人费了很大的工夫。”
“我昨晚在报告里看见了。”
“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