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商品的崛起 (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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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丹佛下了车,她甚至都没减速就绝尘而去。”
要创办一个大宗商品基金,我必须要有个自己的指数。当时也有其他的指数,但我没法拿自己的钱去投资那些指数,因为它们的构架都有严重缺陷,其他的就更为狭窄了。比如,高盛商品指数(Goldman Sachs Commodity)只涉及2/3的能源。那是什么样的指数呢?你可能也想投资石油。更为重要的是,他们每年都更改指数中各产品的权重。比如,一年的牲畜(大宗商品中的其中一个品种)权重在26%,几年后权重就变成了4%。你根本没法知道未来三四年能赚到什么,高盛也是如此。这是我拿自己的钱投资,不是客户的钱。高盛对自己的客户有广泛套利,我没客户。我想要有一个能为我赚钱的东西,想让跟我一起投资的客户赚钱。
他满脸狐疑。他说,他和未婚妻有过一次5天的海岸度假,但在到达目的地之前,他们的婚约就挂了。
同样,道琼斯商品指数(The Dow Jones Commodity Index)也总是在变。可能你还会发现,类似铝的权重要比小麦的大,可全世界很少有人见过这玩意,也很少使用它<sup><a id="ch4" href="#ch4-back">[4]</a></sup>,但每个人都得仰仗小麦生活。我也看了路透/杰弗瑞商品研究局指数(The Reuters/Jefferies CRB Index),在它那儿橙汁和原油的权重是一样的。所有指数的另一个问题是地理的局限性,它们中的大多数只反映其操作的时区内的大宗商品。它们将自己的交易限制在伦敦和美国。我不知道怎么会有人很认真地用这些指数来投资,你甚至不能称之为赌博,要说赌博,至少你知道台面上有几张牌。
“3年?你们仍然还在一起?”
1998年8月1日,我创立了自己的商品指数。回首这一切时我发现,时机惊人地吻合。此时正好是长达19年的商品熊市的4~6个月的底部。我对市场的时机并不在行,我也不是个好的短线高手,但是这次时机的把握却完全精准。无论我过去投资有多么成功,我始终保持对重大变化和趋势变量的警醒。正如我所说,我自己已经了解了很多,通常提前一两年,也许3年前,或者更早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不过这倒是个值得注意的例外。
“是的。”我说。
大宗商品熊市已经结束,牛市即将揭开序幕。罗杰斯国际商品指数是一个以不断投资原材料为广泛基础的工具。它从13个国际交易所中遴选出36种大宗商品种类。从一开始,相比其他指数而言,罗杰斯国际商品指数(RICI)就有更高的复合收益。截至2012年8月,RICI的收益是281%,同期标准普尔指数的总收益是62%。
“你的意思是你们一直这样挨着并排坐着吗?”当时我们的车上显示的里程是145 000英里。
当佩姬和我开车环游世界时,我曾给高盛一位创造“金砖四国”术语的经济学家吉姆·奥尼尔(Jim O’Neill)打过电话。奥尼尔曾在2001年发表的一篇论文中预测,全球权力重心将从G7国家转移至发展中国家,尤其转向巴西、俄罗斯、印度和中国。“金砖四国”由此从四国首字母缩写而来。这4个国家占全球1/4陆地和40%人口,我和佩姬将穿越遍历其中。根据奥尼尔的观点,到本世纪中叶,这4个国家的经济总和将超越世界最富有国家的总和。当然,奥尼尔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最近,在写作此书的过程中,我在一次面对面的谈话中向他指出,他那篇执着的论文充其量展示了一个令人不安的无知的世界。但对这一论点的反馈已非他力所能及。这就好比他骑在旋转木马上获得了无比荣耀的声誉,但是他却不知道如何把木马拆下来,然后骑着它到地面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