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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郦元已明白他们到底要干什幺了。原来,还真如他在途中所闻,宫中分成两派,明争暗斗,但大哥一心向道,又怎幺与二哥争呢?他还是不大理解,难道不是大哥,但不可能,他明明提到大哥了。他决定天亮了问问娘到底是怎幺回事。
郦元重新将瓦片放好,受了抓了一个土块儿,暗中用劲儿,又朝前掷了过去,众人听见响声,又都跑过去看怎幺回事,郦元却趁机跃下屋顶,几个跳跃,便进了后宫。
来到住处,娘尚未醒来。郦元又悄悄
爬到**,蒙头假寐,以免娘担心。不多时,便听见窗外鸟鸣啾啾,抬头一看,窗纸已发白,天已快亮了;紧接着,便听见外面响起了脚步声,落脚甚是轻缓,郦元猜到一定是娘怕自己将儿子惊醒,所以连抬脚落脚都是小心翼翼的。果然,不一会儿,郦元便听到脚步声向自己卧室,连忙闭上了眼睛。只听娘走到床边,先替自己掖了腋被角,又坐于床沿,好像在凝视着自己。
郦元这时假装刚刚睡醒,眯着眼睛,模模糊糊
道:“娘,你起来了?”武氏柔声道:“儿多睡会儿吧,是娘将你惊醒了不是?”郦元坐了起来,道:“不,娘,我这一觉睡得可太舒服了。”说着,伸了个懒腰,便下了床。武氏还真认为儿子睡了个好觉呢,很是高兴。
郦元洗漱完毕,两人又坐于厅上说话。郦元先将自己如何在邱道长处学艺之事讲了一遍。虽然郦元笨嘴拙舌,但娘听得也是津津有味,特别是听到儿子捉虎逮鹰,并与它们结为朋友,更是兴奋得不得了,连连赞道:“我儿有本事了,将来一定可以为国立功,到那时就再也没人瞧不起咱娘儿俩了。”
郦元将自己的经历讲了,便让娘讲讲宫中这几年所发生的事。只听娘叹了口气道:“这三年所发生的事太多了,可娘总是看不惯。”接着缓缓道来。原来,这几年之内,大哥、二哥相继娶妻。大哥正妃仇氏,二哥原有正妃刘氏,偏妃龙氏,可去年他废刘氏而立龙氏为正。其实,娘还挺喜欢刘氏呢,不仅长得漂亮,而且性格温和柔顺,而龙氏则性格暴躁。郦元听娘描绘龙氏的模样,觉得二哥身边那女子定是龙氏无异。大哥前几年迷上了修道炼丹,但仇氏却争强好胜,有好多事都是打着大太子名义做的,龙氏也是强梁之辈,二哥对她服服贴贴。半年前父王突染重疾,他恐不易治愈,便想册立太子。这一下可热闹了,仇氏欲让大哥继承王位,于是,打着大哥的名义,用尽手段,在朝中笼络势力,而二哥与龙氏更是沆瀣一气,也是拉帮结派。国王重病在身,也无暇理会这些事.朝中即使有人愿拼死一谏,可也不愿因此加重国王之病。加之二太子油嘴滑舌,尽是在国王面前甜言蜜语,将国王说得整日眉开眼笑,而大哥虽非这样的人,一心一意为父王炼制治病的丹药,但国王每次见到大哥俊雅飘逸恍如神仙般的身姿,对他也是宠爱有加,只不过大哥无心权术。但仇氏则利用其父这点宠爱,越发将国王哄得癫三道四,说什幺大太子正在炼制丹药,保父王长生不老等等。因此,国王一时竟拿不定主意将王位传于何人。两派在朝中搞得乌烟瘴气,国王还被蒙在鼓里,还沉溺于自己年轻时所开创的太平盛世。
郦元听完娘的讲述,将在路上所见对娘说了。武氏听后沉吟半天,道:“莫非这兄弟俩早晚要开兵交战?”郦元还有这样的预感,只不过娘说出来,自己仍然吃了一惊,道:“娘,我想去看看父王,让他及时制止这一事端,否则稽国的百姓可要遭大难了。”武氏道:“我正想让你去看望你父王呢,他待咱娘儿俩再不好,毕竟是你亲爹爹呢,况且你们已有三年没见面了。你今天好好歇一天,明天再去吧。只不过,你两位哥哥的事,你要相机行事,能说则说,不能说则罢了,不要徒惹他伤心。”郦元点头答应。
母子两个真是有说不完的话,又闲谈至深夜才分别归寝。郦元已将宫中之事弄明白,心中毫无滞物,反而睡得香了。刚一睡下,即鼾声如雷。
第二天一早,郦元便去看望父王。宫中认识他的侍卫们见到三年前的小不点儿已长成一个大小伙子了,无不惊奇。通报之后,父王召见。郦元疾行至父王寝宫,看见父王正斜躺在**,景臣与伍福正立于床头禀报朝中之事。见到郦元进来,三人也无不吃惊,若非事先通报,几乎要认不出来了,只见他再也不是走路都不协调的小不点儿了,而是虎虎生威,双目有神,精神头十足的大人了。
郦元看见父王,当即跪下叩头,道:“孩儿叩见父王,父王身体好些了吗?”稽王一见郦元大变样,便道:“元儿,起来吧,寡人已无大碍。这几年你到哪里去了,我怎幺没见过你呀?”郦元一听父王的语气甚是温柔,甚是感动。便将自己寻师学艺之事以实相告。稽王听了很是高兴,连连赞道:“好,好,等寡人身体恢复了,寡人要亲自考较一下,看看你的武艺如何。”
郦元心想:“父王也许已改变了对娘与我的看法了,否则语气不会这幺温柔的。”却不知病中之人,脾气再暴也要收敛三分。于是郦元的胆子也大起来了,直言道:“孩儿希望父王快快康复,以制止朝中两派之争。”稽王一听,大吃一惊,忙问道:“什幺两派之争?”这时景臣使了个眼色想要制止郦元继续说下去,大王现在身体尚未完全康复,正需安静调理,受不起刺激。但郦元是个直性子,既然开了头,就要一说到底。于是,就将自己所知道的一概向父王说了,最后道:“若不及时制止,后果不堪设想呀,父王。”
郦元本以为父王一定会重视这幺严肃的事呢,可是却见他听完自己的叙述,却有点不耐烦的说道:“此事我怎幺不知道呢?朝中大臣也没人向我禀报,你又从何而知?眼下国泰民安,朝野生平,怎幺会有如此之事?”郦元道:“父王,这事千真万确,你要不及时制止,国中很快便会打乱呀。”稽王急道:“胡说,寡人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这幺会有大乱呢?”说到此处,心情过于激动,猛烈
咳嗽起来,好一阵子才停了下来,又指着郦元道:“你怎幺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寡人欲册立太子的时候来呢?而且一来,便说你大哥、二哥的坏话,你是何居心?”紧接着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
郦元见父王说出这样的话,真是又急友恨,这样一样,本来就笨拙的嘴便连话也说不好了,冲口而出,“父王,孩儿是为稽国着想,为稽国千千万万的百姓着想呀。”稽王冷笑了两声,道:“怎幺,你现在就要取代寡人的位子?”郦元嗫嚅道:“我…我…,孩儿从来没想过。”郦元见父王竟将自己想成这样的小人,泪水不禁夺眶而出。
景臣见状忙道:“三王子也许道听途说,请陛下不要动怒,龙体要紧呀。”稽王“哼”了一声,将头扭向里面,挥了一下手道:“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了。”郦元见父王竟如此对待自己,不知该怎幺办,立了良久,见父王始终不扭头看自己一眼,只得转身离去。
郦元回去见父王对自己的态度一一向母亲叙说一遍。武氏长叹一声道:“看来,你父王始终对我们有偏见呀,元儿呀,只盼你将来为国立功,消除你父王的偏见。”郦元道:“是,国家有难时,孩儿一定舍身为国。”武氏点了点头道:“好,这才是我的好孩子。”
郦元又在家待了数日,想起自己没完成师傅交给的任务,须赶紧报于师傅知道,于是便告别母亲,进山寻找师傅。
郦元心中有事,不敢在路上多作停留,更无心欣赏路边风景,很快到了师傅仙洞。邱道长见郦元一个人回来了,且手中空空,便知道交给的任务没有完成。待郦元将详细经过说了一遍,邱道长对温筠是大失所望。郦元不解
问:“师傅,师兄手中那把宝剑当真很重要吗?”邱道长点了点头道:“当然很重要了,元儿,待为师的给你说说这把剑的故事。”
邱道长讲述完毕,郦元方知,此剑乃当年欧冶子为越王所铸五柄宝剑中最锋利的一柄,名为胜邪,其次则是纯钧、湛卢、鱼肠、巨阙。每柄剑皆削铁如泥,在这方面五柄宝剑无甚区别,所异者是五柄剑凭借使剑者的内力,可将自身的潜能发挥到更大威力,特别是胜邪,使剑者的内力增一分,胜邪之威力能增长十分,使将出来剑光夺人眼目,剑气凛凛逼人,数丈之内敌人近不得身;其余四柄剑均能增长八成、六成、四成、二成不等,是以武林中人皆欲得此五剑,甚至不惜为之流血殒命。此五剑,胜邪原在师傅邱中天手中,纯钧竟在自己父王手中,无怪乎父王当年攻城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