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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哈哈！”
“没听出来姐在讽刺你？”
凌瑶第一天去餐厅帮忙起了个大早，她赶到古柏街发现餐厅门锁着，在门前台阶上坐了二十多分钟，才看见程添从车站方向走过来。
“嘿嘿！自己人嘛！”
凌瑶蹦起来打招呼，“添叔早！”
“嚯！真大方呀！”
程添朝她点下头，很勉强，然后掏出钥匙开门。
“我去睡了，明天要早起。”凌瑶把喝光的可乐罐收起，又说，“我和老板讲好了，以后你跟何锐到餐厅来吃饭，我给你们打八折！”
凌瑶跟在他身后，情绪饱满地问：“你坐公交车来的？”
何萧萧不再问了，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凌瑶感觉她现在克制多了，换做五年前，她一定会发出尖锐的嗤笑声。
“嗯。”
“不能。”
“你住哪儿，离这近吗？”
“我说你呢。”
“不近。”
“多数情况下不能。”
“那是住哪儿呀？”
“我记得你小时候就爱写……写小说能养活自己么？”
程添不理她，开了门径直进去，凌瑶跟上，又问一遍，还是没得到答复，只好闭嘴，再追问下去她就像当街纠缠良家妇男的女流氓了。
凌瑶笑嘻嘻的，不打算跟何萧萧讨论，知道她不感兴趣。
